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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微沉默，一时不知该不该如实相告。

    “如实说。”

    嬴政似是猜到什么，声音淡然却不容违逆。

    暗卫深吸口气，缓缓吐出，这才开口：“有。”

    “最近一月内，死了两个婢女，一个宫人，重伤五名婢女，六名宫人。”

    “死亡的，派人好好安顿他们的亲人，重伤的，派专人照顾。”

    嬴政眼神微凝，下了最后指令，“若非必要，他那时的消息无需再传出来。”

    “另外，把他身边侍奉的宫人婢女全部撤出来，以后他的日常起居以及饮食让他自己解决。”

    “限定他的活动范围，不许他去望夷宫主要殿宇，只许他去一些偏僻区域呆着。”

    “他要么学会照顾自己活下去，要么就让饿死在那角落。”

    “……唯。”

    暗卫答应着，“属下这便去安排？”

    “嗯。”

    嬴政颔首，目送暗卫消失在寝殿内，这才疲惫的捏捏眉心。

    他真没想到，自己之前十多年，竟宠了那么个没人性的玩意。

    幸亏从华章心声里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幸亏没让他造成更坏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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