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都两个女儿啦?”左邻右舍被吵醒的人都觉得这眠没有白失,至少证明他们的猜测是对的,那对夫妇真是逃避计划生育的 萧达听得出了一身冷汗,包庇那夫妇等同窝藏罪犯,搞不好连累儿子当了几年兵,进军仕途没有成功,只捡了几个子弹壳回家缅怀那段当兵的rì子。 “我不是看人家一个柔弱女人带个小孩不容易,没事帮帮忙吗?你不记得当初为何和我在一起啦?就因为我善良啊!”想起自己的善良,那男人的声音显得委屈。当初爱的基础,今rì成了爱的障碍。就像听到一个女孩结婚时对自己说“我爱上你到处流浪的那种浪漫”,离婚时说“我没想过自己爱上了一个不回家的人”。 “你得了吧!你善良怎么就专挑那孩子不在的时候往她家里钻。你这是司马迁之心,sè狼给鸡拜年!”那女人没有被丈夫的想当年所感动,冷笑着把声音提高。 sè狼与鸡各有所指,运用恰当。这文化就被泼妇骂出来了。近期,网上声讨国学大师文怀沙的伪文化。拥派与倒派打着捍卫文化的旗号沉浸在口水战中。“sè狼”与“鸡”这么低俗的词他们不屑用,他们常用的高雅的词“狗”与“rì”让你经常浮现一种幻象:他们不是在探讨文化,而是在探讨“人与狗是否适合xìng交”。因为他们是一群文人,懂么?文人就该这般高雅! 捍卫文化,泼妇与文人义不容辞!骂吧!全体平民已经替你们腾出了所有的街道 萧仁忍不住笑,不知道是否那女人有意将“司马昭”说成“司马迁”。但是这话让司马迁听到,肯定把他气得从第十八层地狱跳到第一层。用“司马光”“司马相如”来讽刺自己的丈夫好近女sè都情有可原,错而可谅,因为他们都是男人。可他司马迁?谁都可以质疑他的《史记》,但不可质疑他被阉割的史实。 那男人也许觉得脸面遭妻子玷污,或可能顾及那寡妇的颜面,即便是后者,那也是为了防止rì后与她相遇难堪。理智的男人只有当脸被撕破的时候才会激起摔碎东西的冲动。 “哐啷”一声,一个热水瓶就没了,接着一个洗脸盆在地板上摇晃几圈滚到了院子里。 曾经在公交车站等车感受到了这一幕:车站里卖报的人多过向你要钱的乞丐。我刚走进车站就见一个长得像葫芦,脚上穿着假耐克的妇人向我走来。她背着两个麻袋,一个麻袋口露出“扬子晚报”“金陵rì报”“环球时报”等,另一个麻袋露出“武器”“卡通”还有各种明星绯闻的杂志,手里还抱着两大捆,身上穿着某报社的广告服。我心里顿生敬佩,想赚社会主义的钱就该这般专业,浑身上下都是生财工具。可惜我没有掏腰包买,一来不习惯在车上用报纸来炫耀自己的时间观念,二来,我是社会主义的一员,有责任教育她,赚钱没有那般容易。 那葫芦刚朝另一个乘客走去,我耳边又响起了卖报的声音:“国事家事天下事,从这开始”。是一个实际年龄应该是当爹但模样看起来像当爷爷的中年人他似乎更懂得生财之道,嘴里向我念叨着“天下事啊,天下事”,眼睛却勾引我注意他手里揣着的东西,一看竟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岔开双腿对着我。 当我没见过世面么?我心里暗笑,仍是摇头。 此去彼来,那杂志上的女人还在我脑子里挥舞,眼前突然又冒出一个七旬老太。“行行好吧,我几天没吃东西了”。对施舍这事我已经麻木,我知道周围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看你做好事,你投下一毛钱会引来一群狼咬着你的屁股说他们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很饿。我直接不语,这冷漠让我觉得很踏实。 “中国足球踢进世界杯啦!”那老太突然拉开包,包里藏着各式各样的报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