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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亮顿了顿，看着白蕊的眼睛说道：“真不让我进去说吗？”

    “好，你要说的一句话我知道了。我要休息了。”白蕊扶着门的手就要把房门关上。

    “哎，算了，听我把话说完你再去休息。”陈亮整个人堵住了房门，说道：“我让你去帝都，解救火麒麟其实只是其中一个目的，最重要的目的却是想让你找出你和殷天夫人的关系。”

    “我？跟殷天夫人？”提到殷天夫人，白蕊的脑海里立刻反映出那个一直蒙着黑纱神秘莫测的女人。她跟那个女人能有什么关系？陈亮的这话，终于引起了白蕊的好奇心，也冲淡了她对陈亮的怨怼。

    “我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感觉，你跟那个殷天夫人实在太像了。虽然我没有见过你的真面目，但你们外在的气质，无论任何人都能看出来，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陈亮一口气说完这些话，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白蕊，你曾经说过，你对妖神发过誓，不让任何人看见你的真面目。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妖神是谁？我要怎样才能看到真正的你呢？”

    “跟我很像？”白蕊神情一阵恍惚，过了好久，才看向陈亮，问道：“我跟殷天夫人，真的很像吗？”

    “是的，很像。其实，不止是我，就连吴老大，也觉得你们很像，他还因此像我打听过你的来历。要知道，他可曾经跟殷天夫人是情人的关系。他的感觉不会错。”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白蕊有些混，就连话都说的颠三倒四不明所以。

    “你还没回答我，妖神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要对他发誓？你还有没有以真面目见人的那一天？”陈亮心里怀疑，为什么听到有人和她长相想象，会让白蕊惊慌成这个样子？难道，在她离开三十三天之后，还曾发生过什么事情不成？

    如果算一下时间，是白蕊先逃离三十三天之外，然后创世神才想起招聘神使帮他们把白蕊这个隐患解决掉，再后才是他走了狗屎运当上了神使，然后才有了资金开这家留步俱乐部，最后才是白蕊自己找上门来。

    这中间细算起来，时间也不短，那这段时间，白蕊都在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发生没发生其他的事？这些，陈亮都无从得知。白蕊的那一段经历，在他的记忆中，就是一片空白。

    “那个……”白蕊沉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让我去帝都是为什么了，你放心，我会配合吴老大找出真相的。好了，我真要休息了。”白蕊推开陈亮撑着门的胳膊，猛地把房门关上了。

    陈亮在房门外看着房门发了半天的呆。才反应过来。白蕊心里肯定有事，她的容貌到底如何肯定牵扯着一个很大的秘密。而她明显并不愿意说出来。陈亮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个秘密从白蕊的嘴里套出来呢？或者，她会不会把这秘密告诉真真？这么多人里，她就跟真真最亲。如果连真真都不知道原因，那他也不用白费力气了。

    “真真，为什么什么事都少不了要去找她？”陈亮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

    ……

    “这件事白蕊从来没有跟我提过。”真真很肯定地说道：“这应该是在她离开三十三天之后发生的事情，即使是对我，她也有所隐瞒，我想，这个秘密一定很大很骇人。”

    “那么妖神呢？你是妖界前辈，应该知道，世上是不是有这么个人了。”陈亮并没有死心。

    “我只听说过神妖，譬如白蕊，妖仙，譬如我。”真真皱着眉头，说道：“妖神，还真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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