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敢不敢-《关关雎鸠,姜太太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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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这是关之年,目前无家可归,暂住一下,家里正好缺个保姆。”
    关之年扯了扯嘴角,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收到了兜里。
    “阿姨有话可以面谈了,不用打电话了。”
    杜文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孩子,还缺保姆,人关先生是做保姆的料吗?”
    姜静没答话,只是带着果果去洗手洗脸。
    “关先生,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连家都回不了了?”
    杜文丽请关之年在沙发上坐下,一脸不解地问他。
    关之年沉吟了会儿,随即不羁地咧嘴笑,“也没什么,就是不听话的小孩惹怒了家长而已,过两天就好了,就是多有打扰。”
    “哪里的话,静静当时那么困难,是你不嫌弃给了她机会,打扰什么呀,你什么时候想来住都可以!”
    杜文丽豪气冲天地拍了拍胸脯,随后疼得直倒吸冷气。
    “您这不在医院住着,怎么回来了呢?”
    关之年关切地看她,随后想起什么似的,面色微微一沉。
    “不会是……医院那边……”
    “不是不是,我最近心情不好,不想住了。”
    杜文丽直觉关之年被赶出来跟自己那个没良心的女儿好像有些关系,不然韩立那个狗东西也不会专门跑去嘲笑姜静一顿了。
    “别呀,身体重要,我这两天给您联系更好的医院。”
    关之年冲她笑了笑,随即起身去找姜静去了。
    姜静正裤子都没脱地坐在马桶盖上发呆。
    “小不点,出去陪你奶奶玩,我跟你妈妈说几句话。”
    他冲姜小果挑了挑眉,姜小果跟个声控的娃娃似的一阵风地跑出去了。
    还体贴地带上了浴室的门。
    “我妈不让住了?”
    关之年倚在梳洗台上,偏着头问她。
    “反正她也天天拿要出院威胁我听她的话,不住就不住了吧。”
    姜静面无表情地说着,被关之年狠狠地瞪了一眼。
    “为什么不跟我讲?”
    “我已经在联系新的医院了。”
    她答着,随即抬眸扫了他一眼,疲惫地站起了身。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反正现在,你跟我住的事情,马上就传开了。”
    谁知关之年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被林清漫女士泼了咖啡?”
    姜静没有答话,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就侧身出了浴室。
    姜小果正在沙发上跟杜文丽汇报今天跟关之年出去玩的成果,她疲惫地在一边坐下,垂眸想事情。
    “事情都这样了,你要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办。”杜文丽难得没有开口就骂她,“你跟那个谁怎么办,留他在这住,你就得有觉悟。”
    关之年不是个省油的灯,谁沾他谁倒霉,已经在整个海市都不是什么稀奇的秘密了。
    大家都知道。
    经常上网八卦冲浪的杜文丽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人家也是因为你,被家里赶了出来,以前这么潇洒的人现在落得这种地步……”
    姜静差点就信了她的鬼话。
    他被赶出来,完全是他自作孽。
    倒是她,真是上辈子造了孽了。
    杜文丽絮絮叨叨了半天,才起身准备回房间休息,走着还回头叮嘱她:“对人家好点,别板着个脸跟他欠你的似的,是你欠别人的!”
    姜静不想跟她争辩,好脾气地将她扶到了床上,才去准备姜小果的晚饭。
    “妈妈我吃过了!关叔叔带我吃了好吃的!”
    姜小果手舞足蹈地,看起来很是高兴。
    关之年倚在墙壁边,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行吧,那你跟关叔叔玩,妈妈出去处理点事情。”
    “你一天天挺忙的哈。”
    关之年歪头看她,“比我以前都忙的多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谁。”
    她说完,看都没再看他一眼,便拿着车钥匙和包包又急匆匆地出了门。
    她得去事务所那边看看。
    如果没猜错,事务所那地盘,也是关之年的。
    虽然是傅信然租的,但她要开事务所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她到的时候,本来装修工人应该下班了的,这会儿室内的灯却亮着。
    还没推门进去,她便听到里面传出了说话声。
    “阿姨,您这是干嘛呀。这里是我租的呀。”
    傅信然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你跟那个丫头关系好,违约金我会赔给你,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让她重新找地方吧。”
    林清漫语气淡淡地说着。
    傅信然是她看着长大的,从老傅那一辈,就一直在为他们关家做事,不得不说他这孩子乖巧懂事,为人性格也沉稳,是她很欣赏的类型。
    但,只要想到之年在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家里住,她就很是不高兴。
    “毕竟,能用钱买到的快乐,是最简单的快乐。”
    她淡淡的笑了笑,“对了,你转告之年,我的耐心是一个星期。如果他以为这样执迷不悟跟我对着干最终会获得胜利的话,那他真的是错了。”
    “三十岁了,也该懂点事了。”
    林清漫说着,悠悠然转身要走,却想起什么似的,又转身看他。
    “黎酒那个丫头,最近在你家里住?”
    说起黎酒来,傅信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头痛。
    “是。”他低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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