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一个多月的时间,楚年现在已经能够通过哭声的不同辨别出小喜鹊是饿了还是尿了了。 事实上这么点大的新生儿,每天半夜都要醒来吃奶。小喜鹊还算乖的,只有在饿了尿了的时候哭,其他时候都不大吵闹。 女儿乖巧,当然惹人怜爱,楚年也不嫌弃被她吵醒,兢兢业业过去喂饭。 一开始半夜喂饭时,楚年还会不好意思,因为不想让江自流看到。江自流也体贴,明白楚年害羞,会随他一起下床,去到外面等着,等他把孩子喂饱了才进来。 但次数多了,虽然江自流什么怨言也没有,楚年自己却有些过意不去了。 一来是每天夜里都要喂,江自流每天都出去等着,就莫名感觉有点可怜巴巴的。 二来...月子期间,江自流给他擦拭身体,又不是没看到过,有时候抱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碰到的...... 所以后来楚年觉得怪麻烦的,就没让江自流再出去等着了。 “不哭了不哭了。”楚年走到木摇床跟前,把饿哭了的小喜鹊抱起来,褪下半边衣服,开始熟练地喂她。 一喝上奶,小喜鹊立马就不哭了,抓着楚年,埋头干饭。 月色似练,如霜皎洁,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楚年的发稍和肩膀,在他身上镀了一层轻柔的朦胧的光。 江自流静静坐在床上看着楚年。看他褪去半肩衣裳,背对着自己,明明笼罩在月纱之下,却比月华皎洁百倍。 珠圆玉润。 痴心生妄想。 等楚年把孩子喂完了,回到床上打算继续睡觉时,江自流从他身后贴过去,把人圈进了怀里。 楚年习惯了江自流这样抱他,往他怀中倚靠过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可这次江自流却没有跟他说晚安了。 比往常要炙热些的呼吸喷洒在肩颈的皮肤,扣在腰上的手也向上而去,带着滚烫的仿佛要烧起来的热度,一寸寸地摸索。 摸索。 狎玩。 楚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想躲开,可被圈的紧,哪里躲得开?藏都藏不了。 江自流的指尖就像带电,划过哪里,哪里便起颤栗,楚年心中羞耻,细声道:“不、不要再弄了......” 江自流难得没有听话。 他没有停下来,湿润带火的薄唇亲吻着楚年,哑声问:“年年,现在可以吗?” 楚年:“......” —— 次日,楚年醒来。 醒来了,但醒来的只是灵魂,身体好像还没有醒来。 迷蒙地眨了眨眼,楚年觉得...好特么累啊! 差不多有一年之久没有亲密过了,昨夜点了头,一切便开始失控了。 看着外面日上三竿的太阳,楚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了起来。 可坐起来之后,楚年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了。 他没再动。 江自流进屋时,看到的就是楚年愣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尊可爱的雕像。 “醒了吗?起来吃饭吧,今天做了你爱吃的。”江自流露出一抹笑意,温声喊他。 “......”楚年抬起头,直直看向江自流。 “怎么了?不...不舒服吗?那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江自流忽地就有些心虚。 楚年眸光漂浮,嘴唇动了动,小声说:“那个...能不能帮我把消肿的药膏拿进来?” 太久没承欢过了,好像有点没受住...... 江自流:“.........”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