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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砚推了推眼镜，说道：“你好，张大爷，我们是江城革命军第七支部的，昨晚有收到您的求助邮件。”

    片刻后，何砚缓缓抬起了手，说道：“五年前，张文杰和他母亲根本就没有抵达澳洲，他们乘坐的‘蓝玫瑰号’客船……发生了海难。”

    “我相信。”

    李和跟姬长生看到事情不对，凑近看向电脑，随后，两人也张大了嘴巴……

    姬长生直起身，深呼了一口气，说道：“要么是张大龙一直在自我欺骗，要么……是不知名的力量干扰了他的认知。”

    李和他们对视一眼，何砚挂掉了电话，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在超市外面的座位上坐下，开始飞快操作。

    何砚忽然想起了什么。

    “在查看新闻知晓《长歌行》的作者是李和后，他就发了邮件到我们第七支部的公开邮箱当中，希望我们能够帮忙。”

    “对！”

    何砚尝试拨打了张大龙的号码，直接是视频电话，很快接通了，画面那边，张大龙仿佛又苍老了回去，他整个人宛如流浪汉一样待在海边。

    “革命军也会有那么一天！”

    五年。

    “……小杰说他很忙，要上课，就挂了。”

    “我更倾向于后者。”

    “这次呢？”

    “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那首诗吗？”

    说着，李和将那张照片传给了姬长生。

    姬长生答的斩钉截铁，他双目放光道：“千古以降，唯有那位敢开民智，唯有那位，愿意不倦其烦的给农民讲道理！”

    “那样的社会，人们知道，做人是要讲良心的！社会是有公德的！”

    “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李和转头，问道：“哪首？”

    接了电话，却没有说话。

    “通话内容呢？”

    “老李。”

    无语的松开姬长生，李和给了他肩头一拳，说道：“基层工作的糟心事暂且放一放，帮我查一下这个女孩。”

    李和几人对视了一眼，何砚继续冷静的问道：“张大爷，我们联系您自然是要帮您的，现在请您回答第一个问题，在您服药之前，最后一次联系您孙子是什么时候？”

    “不会！”

    “难道当初留的地址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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