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40章 从不行偷窃这等苟且之事 “是《淮南集》!”后座的同窗他指着齐云宴的箱笼一下子就叫出声,“上面真的有一大块油渍!” 《淮南集》! 一大块油渍! 这不就正正好好对上了严桥的说辞吗? 严桥看向齐云宴语气中偷藏着几分得意:“哎,齐同窗,没想到真的是你!” 齐云宴将《淮南集》从箱笼里拿了出来,向来温文儒雅的人此刻黑沉这脸,眉眼间都是戾气。 他举着《淮南集》问严桥:“这上头的油渍是你弄上去的?” 严桥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继续自己的说辞:“这《淮南集》是我的,上头的油渍我不小心染上去。” 看着严桥这副模样,齐云宴声音清冽,捏着书的手越发的紧,指节泛白。 “你确定这本书是你的?” 听见齐云宴这么问,严桥依旧撒谎道:“这书本就是我的。怎么,现在你偷了书就以为这书是你的了?做人还是需要要点脸面的!” 严桥语气犀利,如今自己胜券在握。只需要再扯扯就能将齐云宴偷窃藏书的事情坐实,正好可以将他逐出鹿鸣书院! “我齐云宴行的正坐的直,从未做过偷窃这等不齿之事。”齐云宴看着严桥一字一顿道,他声音清冽犹如同钟鼎之声。 “那现在如何解释?”严桥勾起唇角,胸有成竹。 这齐云宴自己都不知道还说他单纯,还是单蠢。如今人证物证确凿,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看着严桥这副模样,向来以温文儒雅君子著称的齐云宴忍无可忍。 他将《淮南集》放在自己的桌上,对着谢夫子躬身道:“夫子,学生失礼了。” 谢夫子一脸蒙,看着齐云宴不明所以。 而他说完,就径直迈步走向严桥。严桥看着站定在自己面前的齐云宴气势汹汹的模样,直接愣住了。 “你要做什么?”严桥皱着眉头问道。 下一刻,齐云宴就直接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了严桥的脸上,严桥被这一招弄得直接懵了。他被打得晃了晃身形,险些摔倒在地。 “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