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喂婧娣服下后,便躲在次室一夜都未再现身。 此后,因见着了人家的身子,还碰了……他自觉理亏得紧,对她是千万分的好,只不想这好着好着,就上了瘾。 婧娣何其通透世事的一人,怎会看不出他的意思来。见他粗贫装扮,言行却颇有风范,想来是个隐士,或是祖上有才德的,看他的眼中也多了欣赏之意。 而这欣赏,随着日日相伴不免就生出暧昧来,一日,邻家送来一壶浊酒,二人不过细酌几杯,有了三分醉意,神智未失,于微妙的情愫下,灯火朦胧中滚作一榻,做成了那云雨之事。 翌日,婧娣方起榻,云临拉了她的手,「一夜劳累,怎不多歇息歇息?」 婧娣沉了一息,不忍的看向他,「我该走了,出来多日未报平安,怕家中亲人挂念心中不安。」 「怎这般突然?」云临急了,「是不是昨夜我……」 「不是,」婧娣挣脱了他的手,起身小声着衣,「你莫乱猜想,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云临翻身而起,也不顾胸膛赤裸着,将她拥入怀中,他晓得她的身份暂不可能与他相守在此;而他也有要事未做,儿女情长,慌不来的。 「今日一别,何日再见?」 「花溪水畔,十日一聚。」婧娣笑着推开他,浅啄了一记在他的面颊,拿过他为她包扎时戴的眼布,「这,我带走了。」 云临只觉怀中空落,看着她越走越远,不舍之情满溢而出,他冲出两步又不禁握拳自制,闭目暗道,眼下还不是时候! 再说回今日,却说忽然被府差这么折腾了一道,他再拿起包袱出村才知晓村口被封,躲在隐蔽处观望了片刻,见守备森严,正欲往别的道儿走时,忽见婧娣焦急的从远处朝村里奔来,一时他心下说不出是何滋味,回转了主意又不走了。 鲜国境内 重走了一趟山路,云棠才觉出不对来,这山道附近几无人家,属实偏僻,她不由疑道:「小舅,当日送嫁的亲队若不在此扎营,可有旁处歇脚的地儿?」 詹知天瞥了她一眼,「往前有一四平城,往后有一会泽郡,相距半日路程,怎的,才瞧出蹊跷来?」 云棠苦笑,「如此看来,这鲜国里头,有人甚是不想两国和亲成功!」 詹知天一笑,「就你这脑颅子,怕是玩不转这虚空世界,若有一日得了窍门,我还是送你回去吧,在那边安平的过一生,也可好过在这处的尔虞我诈中浮沉。」 「等到了那日再说吧,」云棠吐舌,她是想回去的,可有的人有的事是挂在心里头的,当下还放不开。 且说这鲜国治世还算有方,就是这小小的四平城,街巷井然有序,来往商贩旅客众多,一派繁荣景象竟一点也不比大上朝差。 跟着詹知天穿梭在人群中,云棠放肆挑选着自己喜欢的玩意儿,自家小舅,花他的银钱,她是十分踏实的。 午时将近,腹中饥肠急待投喂,她拉了詹知天随意在路边叫了碗面,吸溜着面条,啜着面汤好不爽快。 詹知天甚是嫌弃的看着她,「如此吃相,如此海量,非一般男子可消受得起。」 她也不气,「小舅说的对,所以我心仪的男子那是一个貌比潘安,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人中之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