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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昙兰眼观鼻鼻观心，只要不说出来，她就不尴尬。

    “恩人，请收下我吧，我不想再被那些人欺负了，如果我不能学到真本事的话，等您走了，那些人就会变本加厉地欺负我，我迟早会被他们打死的……”他神色黯然地垂下了眼睑，搭在膝盖上的双手攥了攥破烂的衣摆。

    “这伏魔十巴掌是传女不传男的，你拜我为师也没用。”昙兰板着小脸，一本正经地道。

    “没关系，我也可以学别的，只要能变得像您一样厉害就行。”小乞丐抬眸看着她，脸上是满满的紧张，眼里透着的却是昙兰看不懂的情绪。

    昙兰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开口。

    “我不会让您白教我的，我洗衣做饭样样都会，只要您愿意收我为徒，我什么粗活脏活都肯干的！”小乞丐有些急了，又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他的额头黑乎乎的，磕得有些发红了也几乎看不出来。

    不过这仅限于普通人，昙兰完全能看到他额头上磕出来的伤，还有其他地方的累累伤痕。

    “那行吧，我先收你当个记名弟子，要是你表现好的话，再教你真本事。”她终究还是心软了。

    “多谢师父，请再受徒儿一拜！”他顿时眉开眼笑，再次郑重地朝她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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